第(2/3)页 "所以,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不准我去赴宴的?" 姜花衫蜷在柔软的沙发里,身上穿着宽松的纯白T恤,光洁的腿随意搭着,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水。 沈归灵就坐在她身侧的地毯上,背靠着沙发,长腿屈起,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膝头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。 姜花衫眼神微闪:"这件事我一年前就已经计划好了,一年前,咱们还没这么熟。" 她的确怕三傻会破坏她的计划,但好在沈清予被罚跪祠堂,沈兰晞不知道什么原因外出,只剩下最好解决的沈归灵。所以,她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阻挠的因素都排除了。 沈归灵嗯了一声,半晌没有接话。 姜花衫抬起头,对上他黑得发沉的目光:"你生气了?" 沈归灵垂眸避开她的眼睛,紧紧将人搂进怀里:"没有。" "还说没有?我都要喘不上气了。" 姜花衫挣扎着要起身,沈归灵从背后锁死,埋头贴近她脖颈:"我就是觉得你穿着礼服围着镜湖游一圈之后,还能跟沈年、周宴珩周旋太厉害了,这么好的体力,我怎么没能领教?" "腿不疼了?肚子不疼了?腰不疼了?" 他每说一句,手上的动作就加重一分,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腰腹柔软的肌肤。 "这里......不、疼、了?"沈归灵的嗓音愈发沙哑,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。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滚烫起来。 姜花衫呼吸一窒,感觉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触碰的地方,皮肤下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叫嚣。 她不自觉绷直了脚背,紧紧覆上他作乱的手掌。她的手相比之下小很多,只能一根一根拨弄他的指尖,嘴硬道:"疼!疼!疼!疼死了!" "骗子。" 沈归灵低哑的嗓音裹挟着灼热的气息,尽数喷洒在姜花衫敏感的颈侧肌肤上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他探入衣摆的手掌并未因她的阻止而撤离,反而就着她覆上来的手,一起缓慢地摩挲。 姜花衫被他弄得浑身发软,眼角湿润,脑中"嗡"的一声,意识逐渐涣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