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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茹震惊，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佛口蛇心？

    她正要上前理论，另外几个阿姨为免事情闹大赶紧上来劝。张茹只觉憋屈却又无计可施，她们是佣人，就算姜小姐真的做了什么也轮不到她说话，领教到了方眉不好惹张茹也只能闭嘴。

    但方眉却不打算轻易揭过，一把将姜花衫推了出去，指着张茹和另外几个阿姨，“衫衫，你老实跟妈说，是不是她们没照顾好绥尔想栽赃你？”

    姜花衫抬头，这是方眉第一次与她对视，但母亲眼里还是没有她，一直在使眼色。

    “疼。”她面无表情抬了抬胳膊，甩开了方眉的手。

    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儿竟然这个时候掉链子，方眉微有些不悦却还是忍着脾气轻哄，“对不起啊，刚刚是妈妈太着急了，弄疼你了？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，阿姨们拉了拉张茹的袖摆相互使了个眼色，惹不起还躲不起吗？

    几人匆匆下楼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，姜小姐那么得老爷子喜欢你说她做什么？还有那个姜夫人，别看她面上和和气气实际最记仇了，得罪了她你以后在沈园还能有好日子？”

    张茹回头看向二楼的母女，“道理是这个道理，可是若不管，姜小姐会被教坏的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亲妈都不急，你急什么？”

    张茹轻叹了一声，是啊，人家亲妈都不急她急什么？可是她总记得姜小姐第一天被接进沈园时缠着她做淮城糖水的样子。

    天真烂漫，率直可爱，怎么三年时间就面目全非了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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